“陈少,你怎么满身是伤的?”
“刚才还说你不问的。”瘦子窃笑,摆动筷子:“你现在怎么又问了?”
“我可没有多嘴的意思啊,我是想了解陈少的身体,好知道给陈少安排几个女人啊。”
“算了吧,今天休息,明天也休息。”
“得,算我多嘴,我自罚一杯。”他朝老板打个响指:“老板,再来几瓶啤酒啊,没看见这儿都空了嘛。”
晚上,我们睡在赌场后头,是个员工宿舍,给我们安排单独的一个房间,装修的可以,和宾馆差不多了。瘦子倒头就睡,我又失眠了。第二天早晨,瘦子说手痒,想去赌两把,我闲来无事,陪他一起去,热闹热闹。
这赌场有十几个排风扇,被烟熏的黑乎乎的,空气流通还算可以。
李少风给我们安排一个摇色子的桌子坐下,和负责摇色钟的人嘀咕了几句,然后走开了。
一张桌子上,我、瘦子,还有两个中年男人,一个男人腿上坐着女人,他酒杯在女人裸露半边的圆润上轻轻转动。
“来来来!开!”那男人起哄喊着。
我第一局没赌,是瘦子在赌,他押的小。
开了,小。
“什么鸟运气,妈的,再来!”
前后摇了六次,每次都是瘦子赢。这种十赌九骗的把戏,傻子都看出来了,我也猜到刚刚李少风临走给那个摇色子的人说的悄悄话的内容。
“操!”男人拍案而起:“你们出老千!”
李少风做的是过了点,想让我们高兴,也别做的那么明显嘛。
“兄弟,输了钱也别发火嘛。”李少风站在他身后:“今天输的钱,都记载兄弟我的账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