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酒……酒!”
“你喝醉了,少楠。”
她迷迷糊糊地,脱了外衣,往门口一抛,抓住我的脸:“幺子,给我擦……给我擦……我他妈难受……”
擦,擦什么?说的是洗澡吧?
得让她先睡觉了,我收拾好她的衣物,掏出香烟和打火机,放在桌案上。将她的头搁在沙发的软垫上,那一对可爱的雪球,三十多岁的女人,毛孔稍有粗糙,也不失为一种美,睡着的她,太像黑燕了,两腿蜷曲着,紧紧靠在一起……要等着我去掰开,把什么东西给放进去……躺着的海鸥,一身酒味,没穿胸衣,只有个兜子裹住她圆圆的……
呃——她睁开双眼了!
“至伟……”海鸥看我,眼神迷糊,嘟囔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:“至伟……咱们结婚吧,现在就洞房,我把自己……把自己给你……”
要拉开她抱住我的头的手,又不忍心,那个男人,大概是她以前的男朋友吧,就是那枚银子弹的主人。
“少楠,你喝醉了。”
“不,没喝醉……”海鸥摇头,傻笑:“呵呵……至伟,咱们谈了两年了……你都没碰过我,我还是老处-女……我他妈还是……呜呜——至伟,他们都说我是荡妇,只有你知道我,只有你了解我,我为你守身如玉,只有你才能碰我……”
我该说些什么?只弯腰,等待她的倾诉。
“至伟,我想和你做,我想有个孩子……至伟……”
我裤裆没硬,对她充满怜悯。任何一个女人,从籍籍无名到成为大哥,都有一段辛酸的路程,海鸥太累了,远比我要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