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了府,占王将妘儿往自个的寝室带,半昏半沉的人儿,似乎随他摆布。而他,却对这般的妘儿极为不满,此刻,她就像一个无心的木偶。
啪——占王将妘儿往床榻上一丢,佯装的温柔早已不见踪迹,此时此刻,他只想知道,她心里头在想着什么!
特别是回想到妘儿看向那个门客之时,他便觉得不舒服,她看那人的眼神,含着恨!没有无端端的恨,他知道,妘儿一定是认识那人!
妘儿被这么一丢,摔疼了身子,
“难不成,那是你的另一个相好?”占王欺近床沿,恶劣地说着,凌眸里带着微扬的怒气,从他的神色里可看出,他压抑着怒火。
在占王心底,是万般的不情愿,他无法否认,她的一切影响了他!
“这似乎不必跟你交代!”妘儿头一偏,很有骨气地反驳着,他这般模样,只会让她觉得可笑,他在乎的是什么?明明只当她是棋子,还管得这么宽为何般?
“不必跟本王交代?”占王腾了一只手,往她脸上探去,未曾碰到她的脸,被她的小手打开!如此之举,让占王怒意难抑!
“你只会欺负我吗?”妘儿感受着他的怒气,仍是倔强地挑衅着,大脑被酒精所控制,她没有什么不敢顶撞的。
太过相近,他可以闻到她吐出的酒气,只是小小的一杯酒,她就无法承受,这般倔强却又生动的小脸,让他一时看呆了!
他几乎忘了自己的怒气,只是看着她,看着她的脸由红转白,再由白转红,她可以变得这么自然!
“欺负你又怎么样?”占王话一落,身子一沉,直压着她,“本王要你,现在就要!”他说着,大掌探向她,毫无怜惜之意,顺手一扯,将她的衣裳撕了去——
“你、”妘儿急得喊不出声音,双手忙乱地纠着衣裳,却是敌不过他的力气,在裂帛声中,她感到一阵清凉!
对她,占王只会使用暴力!她憎恨自己,为何会屈服于这暴力当中,她是怎么深陷的?
“怎么?你要抗拒吗?”占王已腥红了眼,视线从她的脸儿转到了身下,雪白的肤色,诱惑着他的每一根神经,他渴望她!
在他的粗暴里,在他的野蛮里,她被无情地占有!
没有一丝温情,没有一点怜惜,他就这么蛮横而来,疼痛在她的身体里炸开,让她无助地呜咽着,尽管她已极力压抑——
看着那逞强的小脸,占王的脑海只闪着征服二字,他要让她屈服,他讨厌她的倔强!
风暴,在黑夜里来临,整整肆虐了一夜,直至凌晨,他才疲惫退去,怀里的人儿已经昏迷不醒!
此时,他的脸上尽是落寞,看着那残月一般的人儿,心突地疼痛,伸出双手,本欲伸去轻抚她,最后,他一个后退,直跳下床榻!
他不敢再看她一眼!她昨夜的痛苦与无助,在他脑海里回放……
最后,他似乎是落荒而逃!
当占王走出去,被深秋的寒意蛰了心,左手握着右手,是一种无奈,微抬了头,只见渐白的天空仍悬着月影,怜怜自哀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