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寒,那鸡精你还有吗?”秦云眠清冷的眼神望向江中的沙洲。
“有啊,你那么快就用完了?”
说起这个,秦云眠清冷的表情就变得有些委屈:“被我姐姐偷走了。”
“这……待会回去我再送你一瓶。”
“谢谢你……殷家没找你麻烦吧?”
“还没有,不过殷家找了我,想买香露的配方……”江寒心中一动,就将殷连横的威胁说将出来。
秦云眠眼神恢复了清冷:“不用管他们,若是他们找你麻烦,跟我说,殷家在朝堂上有人,咱也不是没人。”
她一副清冷的样子说出老气横秋的话,江寒觉得真是可爱极了:“好,他们应该也知道我和钟离大儒的关系,不敢乱来的,不过……倒是要防止他们派人偷窃我制作香露的方法。”
“你有什么办法吗?”秦云眠问道。
江寒微笑道:“自然做好了准备,制作香露最重要的一步我会交给自己人来,其它的就算让人看到,那也没关系。”
最重要的当然是蒸馏酒精的办法。
每次蒸馏酒精,他都会留意不让别人看到。
当然,就算看到了,短时间内想搞清楚怎么回事也不可能。
“暗香露接下来就能实现量产,到时候我再设法把玻璃做出来,就是暗香露席卷整个市场的时候。”江寒笑道。
“玻璃?”
“和琉璃差不多的东西,比琉璃更透明,更便宜。”
“哦!”
江寒陪着小富婆在河边散步,一边走一边闲聊着。他很享受这种氛围,能欣赏小富婆的颜值,又听着柔柔软软的声音,真是好极了。
忽地,江寒停下脚步,道:“快中午了,请你吃饭如何?”
秦云眠清澈的眸子亮了起来,转过身:“好!”
“想吃什么?”
“下面给我吃!”
“……”江寒道:“云眠姑娘,你知不知道这句话有歧义?”
秦云眠满脸茫然,迷糊道:“有什么歧义?”
……
凤凰台,两个时辰过去了,那些国公女,皇室女都走得差不多了。
但温瑾瑜却还坐在那盘棋旁边,目光死死地盯着棋盘,手上拈着一枚白子,停在半空。
不知不觉中,她已经思索了两个时辰。可就算如此,手中那枚棋子依旧无法置入棋盘之上。
她脸色越来越白,手在微微颤抖。
旁边温瑾瑜的闺蜜忍不住道:“瑾瑜,别看了,也许这盘棋是别人瞎下的,根本无解。”
温瑾瑜抿着嘴:“不,这盘棋杀机四伏,黑子步步紧逼,杀得白子七零八落,但下白子之人,棋艺亦是极高,有几手妙着,连我也未必想得到……到底是谁摆下这盘棋?”
她死死盯着棋盘,忽然抬头道:“去查一查今天来凤凰台的所有人,一定要找出摆出这盘棋的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