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子里,一座建成无久的亭子间。
李秋水坐在江寒对面,一边摇着手中的折扇,一边说道:“白鹿书院的几位大儒读过你的诗词后,都想见见你。其中,杜云丛杜大儒想让我说媒,将他的女儿嫁给你。”
“杜云丛是?”江寒问道。
“文坛七大家之一……乃是兵法大家!”李秋水颇为疑惑的看了江寒一眼,江寒竟然连文坛七大家也不知道?
身为读书人,应该知道文坛七大家才对。
“文坛七大家各有所长,其中两位在白鹿书院治学,一位便是杜云丛杜大家,另一位则是鹿观鹿大家!杜云丛杜大家读过你的诗词,看中了你。”
江寒问道:“他的女儿好看吗?”
李秋水道:“不曾见过,但杜大家面相端正,年轻时乃是有名的美男子,想来他女儿也不差吧。”
“他女儿多少岁?”
“豆蔻年华。”
那就是十三岁?毛都没长齐吧……江寒顿时没了兴致:“江某人不近女色。”
李秋水呵了一声,要不是在凝艳坊看到的那一幕,他还真的信了。
“你的诗词流传到洛阳城后,许多女子都在念叨你的名字,一时之间,教坊司皆唱你的《蝶恋花》和《长相思》!”
李秋水说着叹了一口气,“你的名声在坊间甚至高过了本公子!教坊司的女子都想睡你!”
江寒道:“这……睡我?”
李秋水脸色复杂的道:“是啊!自从你给周韵作了那首词后,教坊司的花魁们恨不得见你一面,和你发生点什么。”
竟然都想嫖我!太过分了!有空得去谴责谴责那些女子!
江寒气愤的想着,忽然问道:“不知道有没有一针见血的花魁?”
“啥?”李秋水一脸茫然。
“就是一炮而红的意思。”
李秋水不知道他说的啥意思,道:“你啥时候要去白鹿书院?”
“不去,去那干嘛?”
“见杜大家等大儒啊!”
“见他们作甚?我对他女儿又没兴趣,何况我哪有那个闲功夫啊?”说着,江寒伸手一指庄园:“我还要做生意呢!”
你只对幼薇公主有兴趣是吧?李秋水看着江寒,神情复杂,“这么说来,那端午文会你岂非也不参加了?”
“端午文会是?”
“端午文会今年由云鹿书院举办,以‘端午’为题,杜云丛,鹿观等大儒为其评判。”
“胜者有多少银两?”
“并无银两!”
江寒愣了一下,道:“这也太小气了吧?连银两也没有。”
李秋水道:“端午文会乃高雅文会,为白鹿书院举办,自然不会以银两为彩头,但胜者,其诗词会被举荐到《大虞文集》!当然,听说英社为了赢得魁首,承诺内部有谁能夺魁便奖赏一千两银子。青云社内部似乎也承诺,谁能拿到魁首,就给一千两银子。”
江寒目光闪动,说道:“秋水兄,咱们去一趟白鹿书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