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嘉泽搓了搓手,轻咳一声:“那什么,这是臣弟特意孝敬堂兄的礼物,请您笑纳!”
说罢,一溜烟就跑了。
陆映拿剑刃挑开薄毯。
出现在视线中的,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。
容貌娇艳,窈窕有致,肌白胜雪,起伏的温软和深深凹陷的细腰,无一处不迷人,每一寸线条都像是精工雕琢而成。
陆映眯了眯眼:“沈银翎?”
沈银翎跪坐在床沿上,卸去了往日里的傲慢和娇贵,低眉顺眼地解开他的腰带:“罪臣之女沈银翎,今夜愿服侍太子殿下。”
殿外狂风暴雨,殿内烛火幽微,跳动的烛芯明明灭灭,好似命悬一线。
带着温软的唇齿,轻轻裹住陆映的狰狞凶物。
少女抬起眼睫,凤眼迷离卑微。
彼时,陆映身边还从没有过女人。
他沉默良久,不客气地紧紧按住沈银翎的脑袋,在结束了第一次之后才欺身而上。
沈银翎死死掐住身下的锦被,随着巨物的闯入,破瓜的疼痛感骤然袭来,疼得她情不自禁流下了眼泪,唇齿间也溢出了一丝难耐的呻吟。
陆映看着她。
他没料到她是第一次。
他还以为她的第一次给了他的庶兄陆时渊。
他难得起了一丝怜悯:“疼吗?”
“疼……”沈银翎眼泪汪汪楚楚可怜,张开白嫩的藕臂,柔弱无骨地环住陆映的脖颈,“求殿下怜惜臣女,求殿下轻些……”
红鸾被翻。
沈银翎抱着陆映沉入欲海,竭尽所能地取悦身上的男人。
一夜过后,她用清白和满身的暧昧红痕,换到了三年后从流放之地返回京城的机会。
陆映记得那一夜,沈银翎似乎没有服用避子汤。
书室。
他凝视沈银翎的眼睛:“白鹤鸣,是孤的儿子吗?”
沈银翎轻笑:“您希望是,还是不是?”
女人狡猾的像是小狐狸,陆映每每面对她,都觉得比处理政务还要头疼棘手。
他道:“孤没时间和你玩猜谜的把戏。”
“幼时在俞府求学,殿下常常陪臣妇玩猜谜的游戏,殿下忘了吗?”
沈银翎踮起脚尖,环住陆映的脖颈。
陆映生得高大,便衬的她十分娇小,即使踮起脚尖,嘴唇也才堪堪贴到他的下巴。
“至于白鹤鸣……”她暧昧地吻了吻陆映的喉结,“殿下希望他是您的儿子,那就是。殿下希望不是,也可以不是……”
陆映脸色铁青。
什么叫“也可以不是”?!
难道沈银翎去了甘州的第一年,就在那里和别的男人欢好还生下了孩子?!
他一把擭住沈银翎的腰身促使她与自己紧密相贴,大掌狠狠捏住她的双颊:“你在甘州,有了别的男人?是谁?是崔季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