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说,沈银翎还能去哪里?”
沈云兮也回答不上来。
今夜有雨,大家都睡得很早。
可现在都夜半三更了,沈银翎竟然还没回房间……
这原本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。
沈行瀚注视雨幕,淡淡道:“世上大部分男子,只要对某个女人动了真心,就不会在乎她有没有嫁过人、有没有生过孩子。譬如古时候的夏姬,因为天资艳丽,被许多权贵争相追逐,曾先后当过三位君王的王后、七位士大夫的夫人。我常常想,高征调任京城,究竟是不是太子的手笔?他是不是想借着高征,悄无声息把沈银翎弄回京城?”
沈云兮攥紧了那一沓祭文。
她的太子殿下皎皎如水中月,皑皑如高山雪。
他真的会对沈银翎那种贱货动心吗?
联想起陆映曾经亲口承认,是他夺走了沈银翎的清白,沈云兮不由紧张起来。
一想到沈银翎很可能就是太子养在宫外,屡次三番挑衅自己的狐狸精,她就心跳加速,嫉妒和愤怒几乎快要蹦出胸口。
她愤愤道:“只要去殿下的禅房瞧一瞧,就知道沈银翎究竟在不在他那里了!”
她健步如飞,直奔陆映的禅院。
夜雨绵绵。
水汽透过窗棂缝隙钻进来,整个禅房的温度都很低。
被褥里却是火热。
郦太后给的小玩意儿,几乎都被陆映用上了。
沈银翎嘴里塞着东西无法发出声音,被陆映握着脚踝弄了好些时辰,因为情动的缘故,一身雪肌都泛出暧昧秾艳的胭脂色,纤秾合度的娇躯情不自禁颤抖痉挛,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尾滑落,又被男人沉默吻去。
她以为终于结束了,趴在榻上不停喘息。
却见陆映拿过缅铃,不由分说地推进了她那里。
那铃儿自顾转动起来,发出叮叮铃铃的声音。
她瞳孔骤然放大,试图弄出来,可惜双手被披帛反绑,只能在榻上徒劳地拼命扭动身体,身上嫣红更甚,像是开出了一朵朵桃花。
她眼前一阵阵发白,不停踢蹬双腿,消化着从未有过的灭顶之潮。
陆映也没料到,这小玩意儿如此厉害。
他正要替她取出来,屋外突然传来叩门声:
“殿下,臣妾和哥哥来探望您了。”
是沈云兮。
陆映眸色沉沉,推开窗户让山风冲散屋子里的暧昧气味,目光落在欲生欲死的沈银翎身上,沉吟半晌,拿出她嘴里塞着的东西,抱着她踏进了屏风后的浴桶里。
沈银翎也不想被沈云兮发现。
她强忍着痛苦和欢愉,凤眼湿红,带着怨怪看了眼陆映,才深吸一口气,不情不愿地潜进了浴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