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月要把从星碑之中提取的噬魂之力,转存到药神宗主的身上。
就如同慢性毒药般,虽不会短时间内爆发,但长时间不亚于剧毒。
而且,星碑世界内的场景除了他们四个人以外,没有任何人可以看到。
药神宗主就算因为这噬魂之力有了什么危险,也没办法状告到楚月这里来。
此乃最高明之处!
但……
叶天帝讳莫如深的眸划过一道幽光,在隐秘独立空间内的他,看向楚月的眼神带着深深的探究。
她以星碑在引,设下此局的目的何在呢?
叶天帝虽暂时疑惑不解,但知道看下去,便会找寻到答案。
……
“叶楚月!”
药神宗主瞪目怒道:“你杀了叶天帝,还想再杀了我,我当真以为你是舍己为人的大英雄,没想到用心之歹毒,竟以天下大义为噱头,把我们骗到星碑之内,欲下杀手。叶楚月,你的罪恶必将昭告天下,天下人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风雷安静的在一旁,没有要帮任何人的打算,神色高深莫测,眼底翻涌着诡谲的暗潮,甚至还有些蠢蠢欲动东的嗜血肃杀之气。
他在静观其变,若能坐山观虎斗,尽收渔翁之利那何乐而不为,最好是叶楚月连带着把药神宗主都趁早弄死,他在揭发了叶楚月的罪行,如此,四人之行,只有他一人能够活下来。
如若叶楚月占据上游,他必然指认药神宗主。
反之,他的矛头必然对准叶楚月。
归根究底,总而言之,风雷想要的是神农卷。
他恨不得抢夺神农卷的人都死得精光,他就能独自享受神农卷的无情奥义了!
风雷的呼吸愈加急促,眼眶也越发的红,仿佛在期待血雨腥风不死不休那一刻的到来!
楚月淡淡地瞥了眼风雷,将他的心思尽收在眼底,唇边扯开了一抹讥诮的笑。
“药神宗主,你以为,你还能活着出去星碑吗?”
楚月状若癫狂,大笑出声:“你可知我一路走来,历经百死一生苦难坎坷为的是什么,为的是砍下你的头颅祭天,以你鲜血酿成酒祭本尊的武道之路,大仪仙医,你对得起这个名字吗,你对不起!因为当年不顾危险冲上战场的人不是你,是那个叫做云凰的女子,是叶天帝亡妻,你拿走了她的荣光和功勋,竟还敢当着天下人的面洋洋得意自诩是大仪仙医!”
叶天帝浑身蓦地僵住,似有极寒的风暴霎时间碾压了他的浑身,从头到尾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住了。
云凰,这个名字,永远是他心底唯一的禁忌。
他温和儒雅的气质顿时消失而散,只余下一片阴郁般的暗黑暴戾!
“胡说八道!”
药神宗主也不是蠢的,就算周围没有多余的人,也不会承认某些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