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信以为自己听错了,被射一箭就得锯掉手臂,还是右臂,那以后他怎么拿刀剑,可能连筷子都拿不起来了。
“你特么疯了吗,我是虎贲大将军,难道你想让我成为独臂将军吗?”
“大将军,你这肩骨被箭头全部打碎了,是无法康复的,若不锯掉,恐怕会有更多麻烦。”
张信无法接受这个事实。
什么样的箭头竟然如此厉害。
他不由得想起骊山冬猎时,太子武甲射死老虎的事,难道用的就是这种箭头?
卧槽,武月居然用打老虎的箭头来射他虎贲大将军。
“不行,若是治不好本将军的手臂,我砍了你的脑袋,没有右臂,我怎么找武月报这一箭之仇。”
军医干脆停下敷药动作,说道:“大将军啊,就算你砍我脑袋,你这碎裂的肩骨也长不好了啊,再耽搁下去,搞不好会有生命危险的。”
“来人啊,把这庸医脑袋给我砍了,去找其他的军医过来会诊。”张信喝道。
近卫营的士卒走进来,将军医拉出营帐,准备砍了。
军医也是吓尿了,喊道:“大将军息怒啊,你先让其他人会诊,若跟我的结论一样,那我就没有错啊,若是他们能治好,您再砍我脑袋也不迟啊。”
张信此刻遭受了巨大的挫败和伤痛,脾气十分暴躁,哪里肯听军医的话。
“先砍了你以儆效尤,箭伤都治不好,你当什么首席军医,搞不好你跟那些士卒一样,身在曹营心在汉,想要谋害本将军,回京都城请功。”
“大将军冤枉啊,我只是个军医而已,随虎贲军已经二十余年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