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屠知道自己现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,已经吓唬不到土藩王了。
若不是在京都城被李炎的火炮打死了近四万楼兰骑兵,土藩王这狗东西绝不敢在他头上嚣张。
元拓国师脑子可不像土藩国师,他十分清醒地说:“国君,李炎的火炮军用的是马车,行军速度很快,不宜在这久留,梁州城没什么东西值得攻城的,张皇后和武赫,现在对您来说,也毫无价值。”
尉屠看着身后的士卒,说道:“实用价值确实没有,但我的面子上过不去,从来都是我尉屠给人戴绿帽子,哪有绿帽子戴在我头上的,我要抢下那个老妇,将其砍头。”
元拓觉得在楼兰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,不得不直言相谏。
“国君,士卒性命重要,还是面子重要。”
尉屠不悦地看着他,说道:“你没看到这次惨败,让士卒们已经起了异心吗?”
“可是国君,梁州城里镇北军和镇西军合起来,高达二十万人,我们要攻到什么时候,万一李炎追上来了呢,再说我们不留些兵力回去守虎威关,你觉得那天险扛得住火炮轰击吗?”
尉屠沉默不语。
战争就是赌博,赢家通吃,士气高涨,输家寸步难行,人心涣散。
楼兰本来发展迅猛的国运,被李炎一炮直接干翻了,处境也发生了逆转。
“国君没有面子,将来如何服众?”尉屠说道。
“向将士们认错,坦然承认我们决策失误,小看了中原太监李炎,应该继续向中原学习先进技术,厚积薄发。”元拓建议道。
尉屠不耐烦地回道:“元拓,本王已经快四十岁了,还要继续向中原学习技术,学到什么时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