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躺下休息,哪有大着肚子行军打仗的。”
周嬷嬷跟师妹一样,都擅长妇产儿科病症。
她将手搭在白子墨手腕上,一边听着白子墨讲述,一边仔细为她诊断。
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将白子墨的手腕放进被单里,说道:“你最近不能再折腾了,我给你开几幅安胎药,然后亲自料理你的伙食,好好休息补充营养,否则孩子保不住。”
“怕是不能了,我还要进宫,商讨国事。”白子墨说道。
“那也得休息几日再说。”
“可那五大首领以及王宫里的女人,可不会给我时间啊。”
周嬷嬷盯着她,问道:“你不会真的想取而代之,成为匈奴王吧?”
白子墨只能点点头,说道:“就一步之差了。”
“我刚才一心把脉了,没听太清楚,你这肚子里的孩子,到底是那个新皇帝李炎的,还是呼尔赤的。”周嬷嬷问。
“是李炎的。”
周嬷嬷当场就呆住了。
“你怎么确定是李炎的,呼尔赤跟你结婚就是垂涎你的美貌,你们行过几次房?”
白子墨将周嬷嬷视为亲娘,从来不做任何隐瞒。
“一次都没有。”
“啊?这怎么可能,呼尔赤不近女色还娶你做什么?”
周嬷嬷再次傻眼。
“他是个老色批了,但因为行军在外,天气寒冷,他又嗜酒,每次都是吹灭油灯,让秋月代劳的,他连我头发都没碰过。”白子墨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