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脸发烫,心头有什么感觉微动。
水很快就小了,我也上了楼,门是开着的,地上全是水。
我提着裤角趟着进去,来到了洗手间,秦墨正在卸水阀,看到我给了解释,“这个地方断裂了,应该是年久没用腐蚀才断裂的。”
他没说错,十多年没用了,怎么可能不腐蚀。
我没说话,秦墨又道:“这个房子里的水管都老化腐蚀了,为了避免以后再有这样的事,最好全换了。”
“这么大工程?”我惊讶,也有些头痛。
“还好,”秦墨说着已经把断开的管头卸掉了,然后看向了我。
见我鞋都湿了,他眉头皱了皱,把手里的管件头给我,“你去买这样的管头六个,再买一把管钳,二十二米PVC管,还有四个水龙头,一个洗手盆的,一个洗菜盆的,还有两个普通的。”
我微怔,秦墨以为我没记住,“我一会发你手机上,你按着买就行。”
“秦墨,要不找人换吧,”我觉得这个工程太复杂了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,游乐场灯光那么复杂的事我不觉得头痛,现在却觉得有些乱,不想搞。
“不相信我?”他问。
“不是,就是觉得......”我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,胸前的衣服明显脏了,而且他的裤角也是湿的。
看着这副样子,我心里很过意不去。
“我搞得定,快去,”他说着伸手在我头上拍了拍,“听话。”
我只觉得头皮一麻,尽管前不久江淮也摸过我的头,可是那感觉跟现在秦墨摸 我的头完全不一样。
我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,暖暖的,甜甜的,还有酸酸的,好似渴望的,缺失了很久,此刻忽然拥有了似的。
面对着秦墨这样的眼神,我不敢多看的逃了,按他要求的去买了他要的东西,等我再回时,只见秦墨正在用拖布清理楼道里的积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