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我就是随手一戴,根本没打算买,现在他钱付了,我只好戴着了。
他脸色不好看,我也顾不得计较这些,拉着他快速的去了医院。
因为太晚,我不确定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医生,便联系了温凉。
可是不巧温凉没有接电话,我只能带着他进了急诊。
问诊,检查,确诊为急性胃肠炎,只能输液。
秦墨是因为我病的,我不可能不管他。
我陪他在输液室,一贯刚铁硬汉的秦墨因为被疼痛折磨的竟弱鸡鸡的,可怜又好笑。
我拿出手机忍不住的拍下他此刻的样子,秦墨还是发现了,他伸过手来阻止我,“别闹。”
“是你别闹,”我闪躲着。
他抢我夺,虽然是在输液,可我们俩竟玩的似乎开心,直到又有人进来。
我和他都停住,当看到来人,我脸上的笑僵住了。
与我一样脸僵的还有站在门口的江昱珩。
自从我和分手后,似乎每一次相遇都是让对方脑充血的场景。
此刻,我与秦墨打闹嘻笑,而他身边跟着周彤。
这就是他口口声声说的与周彤断了,男人的嘴骗人的鬼,真是一点都不假。
我短暂的失怔便收回目光不去看他,有些人看多了伤眼,所谓眼不见为见就是这个理。
秦墨更像是什么没看到似的握住我的手,但他并没有夺我的手机,而是说了句,“想拍改天让你拍好看的。”
这话很让人想入非非。
而且还有股子小夫妻间随和自在的感觉。
江昱珩两个大步过来,“乔杉,你跟我出来。”
命令的口气,高位者的姿态。
而且他身边还跟着周彤,他这样子催产完全不顾及她。
我都没看他,只回了句,“不得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