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累。
和陆云州说两句话就累得想创死全世界。特别是想起从前那点点滴滴不愉快,我就恨不得抠掉自己的眼珠子,剖开自己的脑子。
为什么就那么眼瞎看上陆云州这种自私的男人?
为什么当时的脑子满是水?对他的滤镜那么重?
一双手轻轻为我捏了捏太阳穴。
我看向慕御白,一股委屈突然涌上心头。
我紧紧抱着他,久久不能平静。
他慢慢说:“我想以前做公益的时候一定发生了不愉快的事。”
我把从前的事说了。
慕御白轻抚我柔顺的头发,半天才淡淡说:“嗯,以后我陪你做公益。”
我眼睛亮了亮,随即又黯下来:“你受不了的,那些地方很穷环境很不好。你受不了。”
慕御白笑了:“那你小看我了。”
我自然是不相信。慕御白也许是想和陆云州争个高低才这么说。
我想到了刚才陆云州的话,又是一阵郁闷:“他不同意离婚。调解没必要去了。怎么办?”
慕御白忽地笑了笑:“你放心吧。他很快就会同意离婚的。”
我吃惊:“你怎么能确定?陆云州这个人很爱面子,他认定我是失忆才会和他离婚。他不会死心的。”
慕御白依旧云淡风轻:“不死心也得死心。”
他在我额上印下一吻:“早点休息。我去书房处理点事。”
我疑惑看着他离开。
我洗了个澡,发现书房里慕御白还在电脑前。
屏幕的微光映在他的脸上,越发显得他五官俊魅,冷静矜贵。
我端了杯茶水进去。
慕御白很快看向我,肃然的神色突然柔和:“怎么还没睡?”
我问:“你怎么还在工作?公司很忙吗?”
我指了指时间,已经十二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