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连奎笑着问肖雅:怎么,这里还满意吗?
肖雅微笑着点点头。
这时,陆连奎迫不及待地一把抱起肖雅,把她放到床上。奋不顾身的在肖雅身上到处乱啃。
肖雅应顺其需求,顺势而为。
肖雅赤身裸体的躺在陆连奎怀里。心有余悸地问道:这房子是您的?我们住在这里安全吗?
陆连奎笑道:我们住在这里就是我们的。在上海滩我陆连奎不管住哪里都是安全的。谁有胆量来干预我陆爷的私生活?除非他不想活了。
肖雅觉得陆连奎很霸气。她知道,就是刘家琪往后知道了她与陆连奎这种关系,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。何况,往后在上海要生存下去,陆连奎的确是个大靠山。
晚上,刘家兴和姚小莹靠在床上。
刘家兴笑着对姚小莹说:我和你说件事。我哥那家厂看来搞不下去了。现在厂里只有三台丝车在运转,估计也不会时间太长了。他想把整个厂子给卖了。
姚小莹看了刘家兴一眼,惊奇地问道:怎么回事啊?才没有多久,那么好好的一个厂就搞成这个样子呀。那多么可惜呀。
刘家兴唉—的一声,叹了一口气。说:是啊,这个厂倾注了阿爹一生的心血,也是我们刘家发迹的基础。如今,搞成这样子,阿爹在九泉之下也不安逸。
姚小莹问道:那怎么办呢?
刘家兴说:他们两个整天好吃懒做,贪图享受,哪里是做事的人。我想来想去,这个厂还是我们来接管。
姚小莹问道:那你哥他们同意吗?
刘家兴说:为了告慰在天之灵的阿爹,也不被旁人背后骂刘家出了个败家子,我和家琪哥谈过了。我们来接管,赚钱是他们的亏本是我们的。并和他约法三章,他只能每个月到厂里拿两万块生活费。其他什么都不能管,厂名恢复“刘顺恒丝厂”。
姚小莹笑着说:两万块一个月按常规是够了,一般家庭一年开支也要不了两万块。我们俩也够了也花不了。但他们两个人花钱是大手大脚的,他们根本不会够。
刘家兴笑着说:那我不管。不勒紧裤带过一段苦日子怎行?我怕的是老祖宗好不容易打下的“江山”一下子被他们败光了,才用了如此之计,否则,关我屁事。现在,厂里没有钱,连进货都进不到,一般人家也不肯赊给他们,也算是做人做到头了。
姚小莹问道:那新厂资金还够吗?
刘家兴说:新厂应该没有问题了。这几天就可以安装设备。
姚小莹说:新厂资金够了,那我的二十万压箱钱还在呀,反正,压在箱子底下也不会长钱。先进一点货,慢慢的运转起来,否则还像什么样子。
第二天“刘家琪丝厂”的牌子重新换成了“刘顺恒丝厂”。刘家兴又找了几个缫丝工,又从其他厂里调来了一批生丝,厂里开始正常的运转起来了。
人们一看‘刘家琪丝厂’换了东家,又恢复了‘刘顺恒丝厂’的牌子,信誉度也开始慢慢恢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