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,这杨业傻归傻,却是个铁骨铮铮的硬汉子,从头到尾一声不吭,连眼睛都没眨一下。
兰青歌给徒弟缝针时,目光带着温柔,打归打,但她对杨业还是很好的。
轮到我时,她轻声安慰着我:“别怕,我这可是冰蚕吐丝编成的线,不用拆线,也不会留下伤口。”
我疼的死去活来,却强装着硬气笑道:“老爷们,脸上有点疤怕啥?”
兰青歌捏着我脸蛋坏笑:“你算哪门子老爷们啊?你就一小孩。”
处理完伤口,兰青歌大有深意地看着我,摆着手送客:“去找我师兄,他会教你怎么跟大狐狸建立联系。”
“另外你告诉他,不杀了刘纲,我这辈子不见他!”
我连忙问:“兰姐,你师兄在哪啊?”
兰青歌头都不回道:“白骨滩精神病院,杨业知道位置。”
“把人皮烧了啊!”
……
夜正浓。
一望无际的荒草甸子,笼罩在黑暗死寂中。
我,杨业,金玮三人,注视地上这团冒烟的灰烬,脸色都很骇然。
“真是隔行如隔山啊!”金玮感叹着:“你们这个行当,简直阴间的吓死人!”
“走吧,我送送你们。”
刚好,老姨要我带杨业回家,想见见他,我俩就上了金玮的越野车。
路上我问金玮:“你的元辰宫,找到了吗?”
金玮把持着方向盘,脸色惊悚又古怪:“别提了!我被那本操性书给骗了!”
“阴间,根本就没有元辰宫!”
金玮告诉我,这场观落阴,做的特邪性。
他当时坐在大厅的蒲团上,眼睛被布蒙着,听兰青歌念着咒,听着听着,灵魂就离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