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一旁观看,耳边传来阵阵雷音,心中骇然,他跟刘纲的画皮厮杀时,明显占据了绝对的上风,要不是怕蛇,画皮还真斗不过他。
拍碎二十多个啤酒瓶,杨业呼吸吐纳了几下,拿起一颗水泥钉,手指随便一按,钉子被连根按进了石墩子里。
我说杨大哥,你这手密宗的大慈悲手,是怎么个练法,能教教我么?
杨业擦着脸上的汗:“你学不了啊!”
“为啥?”
杨业告诉我,密宗的硬功夫,很多都会借助邪法修行,比如这大慈悲手,想练它,首先要往手里“打灰”。
这里的灰,指的是混了狮油的死人骨灰,要通过注射的方式往手里打,具体细节太过阴森,我不方便讲。
杨业说,他饭量大,却经常没钱买早点,有次早上饿急眼了,杨业跑早市里,直接从翻滚的油锅里,捞油条出来吃,给那卖早点的都吓傻了,连钱都不敢收他的。
这才只是起步,等大慈悲手练到后面,甚至能徒手撕碎起毛的僵尸,威力很是恐怖。
我说行了兄弟,从现在起,你就是我的御用打手,我指哪个,你就上去给我掐,掐死算我的。
杨业将两颗水泥钉,并在一起拧成了一个麻花:“李兄弟,杀人也算修行吗?”
“必须的!”我很严厉地看着他:“有些人,注定是要当神仙的,你杀了他,你就等于成就了他的大道,送他飞升了。”
杨业不停点头:“李兄弟,我悟了!”
我暗暗寻思,兰青歌把徒弟放到我这,真不怕我给带坏吗?
……
两天后,我收到了王一蛋的死讯。
是孟诗诗电话里告诉我的,王一蛋从一栋小区楼顶跳下,刚好不偏不斜,砸中了从下面路过的高富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