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阵凄杀的阴风不请自来,无礼地冲进胡同,撩起我白雪般的发,头顶是包头冬季灰黯的天空。
疯姑娘眼瞅着我逼近,眼中露出深深恨意,双手抬到胸前,朝我一遍遍做着繁杂的手势。
可是,疯姑娘已经被我吓破了胆,她亲眼目睹了二哥死在了烟鞭之下,她纵使恨意再深,也没那心劲去调动气场,连接高维能量了。
所有的手势,都是徒劳的,疯姑娘像是在对着我比划哑语,那模样狼狈又滑稽。
我来到了她面前,停步,疯姑娘受了莫大的刺激,脸上一会哭一会笑,跪坐在地上,抬头看向我,阴惨惨地问:
“给条活路……行不行?”
她这句话说的哆哆嗦嗦,她已经知晓了问题的答案,她还不死心地问我干嘛?
我一脸的阴冷,冲疯姑娘摇了摇头,掌中烟刀抬起,轻轻横挥,带出了一缕缕淡蓝色的沉香。
刀刃透过疯姑娘的脖颈,一进一出,只在刹那间间完成。
疯姑娘喉咙里,发出咯咯的响声,双目怨毒地圆睁,身子一软,倒地毙命。
一男一女两具死尸,横在胡同里一动不动,整条胡同瓦蓝瓦蓝的,烟火缭绕。
我收了烟刀,用脚尖捅了捅两兄妹的尸体,确认两人已死透后,我转过身,冲饭店方向点了点头。
金玮和段青见状,赶忙护着秦子曼走出来,二人亲眼见证了刚才的斗法,脸上都笼罩着深深的惧意,吓的都不敢出气。
怕秦子曼受到惊吓,金炜特意伸手捂住了她的双眼。
我一脸的疲态和虚弱,挥手示意他们快走,边拿出手帕擦着脖子上冷汗。
这块手帕,还是陈医生当年留给我的遗物,我忘不掉陈医生的温柔,一直把它带在身边,没事拿它擦擦汗啥的。
段青打着电话安排车辆,金玮脸色阴郁至极,搂着秦子曼快步前行,突然停步问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