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锥很快就玩腻了,她抓到妇女的破绽,用左手大拇指在妇女眉心处轻轻一按,妇女眉心立刻出现了一个深深的血洞,她跟随了少年的后尘,带着浓烈的不甘和怨恨,身子向后栽倒,惨死当场。
“不!不啊!”
眼镜双手抱头,蹲下,痛苦地发出撕心裂肺的悲吼。
卢晓莹的内心还没怎么被血腥洗涤,还很柔软,目睹姐弟接连惨死后的她,死命地用手捂着嘴,泪珠决堤般涌出,悲伤逆流成河。
木人王恢复自由后,简单活动了下脖子,转过身来。
“我没杀错人吧?”血锥拽着妇女的头发,将她轻轻提起,指着尸体问老怪物:“她不是墨门的小丫头,对吧?”
木人王摆了摆手,一声不吭地指向前方的卢晓莹。
血锥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,松开妇女的头发,狠狠一脚将其尸身踢开。
然后她拍了拍手,缓缓卢晓莹走来,边走嘴里边不干不净地骂着:
“墨门小贱人,和你的祖先墨子一样贱,你在庙门口布置的节葬陷阱,可把我害惨了!”
血锥边走,边掀起破碎的白袍,向我们展示她平坦白皙的肚皮,只见在她的肚脐四周,密密麻麻地扎了上百根木针,这些木针几乎整根扎入了她的皮肉中,已经伤及到了她的内脏,可诡异的是,她却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疼痛的样子。
血锥用指甲拽住一根木针,用力拽出,带出一串长长的血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