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多年,红粉仙身边的男人换了又换,最后活下来的也只有我一人。”
我觉得巧奴已经不算是个人了,红粉仙就算没在他体内种下蛛卵,也一定射入了某些物质,他被她洗了脑,成为了一个只会吃醋争宠的奴才。
如果十天后我还没能逃离这里,我会成为第二个巧奴。
巧奴实在太疲惫了,熄灯后不久,他就进入了沉甸甸的梦乡,扯起了呼噜。
我偷摸地下床,来到巧奴面前,开始对他做那套诡异的体操。
非天杀天神通,跟捏死只虫子一样简单,更何况红粉仙是非天圆满,可能一只脚都踏入自在天了,我只能借助那恐怖未知的“傩”来为这里制造混乱,再趁乱偷走仙桃。
回忆着赶尸人传授的法门,我四肢缓慢地摆出一个个阴森非人的动作,巧奴睡的和猪一样,毫无察觉。
做完整套体操,没引来什么动静,这才是第一遍,没动静是正常的,要连做三天才行。
问题是,光做体操还不够,还得让巧奴去洞外挖那截婴儿骨,只有这两个条件都满足了,傩才会来。
我转身上床,翻来覆去睡不着,寻思着该怎么骗他去挖婴儿骨,谁知就在这时,巧奴突然说起了梦话。
说梦话并不稀奇,稀奇的是巧奴明明一爷们,说梦话时的语调却变成了阴柔的女声,而且还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女声。
其中一个女声听着略显稚嫩,像小女孩:
“妈,咱们要不要告诉他?”
另一道女声听着像中年妇女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