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结束训练了,他也彻底解脱了,开始怀念小村妇的顺从、小白猫的服从、小凤凰的绵软、小狐狸的大江大河。
最多几天就能见到她们了,雷震决定举行一个盛大的趴体,所有人都要参加。
鹦鹉走过来坐下,习惯性的把雷震抱在怀里。
而雷震也习惯性往对方胸口拱,寻找能给自己带来安全感的叼嘴。
“哎,我不是这么唐突的人呀!”
他马上住嘴,对自己的突然出现的行为表示谴责,但是——
鹦鹉没反应!
好像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。
“你强训的时候,每天晚上都在我怀里睡觉。”鹦鹉说道:“这个动作……我习惯了。”
雷震没有说话,转头再把脸埋进去,深深嗅着对方身上的味道。
鹦鹉不香,身上只有干燥的味道,还有其体温所带来的温暖与舒适。
但这种感觉比香喷喷的女人还要让人陶醉,或许因为睡习惯了,感觉特别安心。
“你做噩梦。”鹦鹉说道。
“嗯?!”
雷震皱起眉头。
“做噩梦的时候把我咬破了。”鹦鹉继续说道。
“这个……”
雷震坐起来,揉揉脸起身点上根香烟。
他知道自己做噩梦了,但一直都不愿意去想,因为身体没有从前的记忆。
但噩梦之中却出现了。
“身体机能疲惫到极限会陷入深度睡眠,在深度睡眠中,身体防御机制会被分散掉修复其它部位。”雷震吐出口烟雾说道:“所以做噩梦很正常,它是精神失去防御的表现。”
他在掩饰这个问题,因为这个噩梦不好。
“你不正常。”鹦鹉说道:“没必要向我解释做噩梦的原理。”
雷震笑了,知道自己失态了,但他知道怎么圆回来。
“鹦鹉,婴儿吃奶是正常的,这是天性呀。”
“我是男人对吧,曾经也是婴儿对吧?所以男人吃也是正常的,无非就是噩梦一吓,牙冠没收住而已。”
“还疼不,撩起衣服,我给你吹吹。”
鹦鹉满脸无奈,她是对这个男人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明明一直被对方糟践,可强制性服从心理总是占据上风,所以她撩起了衣服。
这是第一次,鹦鹉的脸也红了。
但她终究是战争儿女,也就是微微把头偏过去。
这、这也可以?
雷震从没想过欺负鹦鹉,可人家既然这么大方,自己总不能禽兽不如吧?
于是他走过去,伸手搂住鹦鹉的腰,温柔的亲吻上去。
“哐!”
宿舍门突然被人撞开,秦王跟孙寅虎闯进来,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。
“我靠,白日宣呀!”秦王叫道。
“你懂个屁。”孙寅虎把他拉出去:“这叫有伤风化,无伤大雅。”
“拉倒吧,咱师傅就是禽……王的榜样!”
“师傅呢?师傅你在哪呀,宿舍里没有呀,咱们去茅坑找找。”
“……”
雷震被打断,恨的牙痒痒。
得,今天没法看房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