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震半眯起眼睛，掏出香烟点上一根。

连军情六处都找到不到丝毫线索，难怪怀疑这两个杀手没在世上存在过。

正常来说，任何一个人，只要他有社交，都会留下痕迹。

而只要是人，就一定存在社交，也就是说想调查一个人，总能找到蛛丝马迹。

可现在是根本找不到！

“带我去看看。”

“好。”

雷震跟着对方走进位于地下的审讯室，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铁锈的味道，还有皮肉烧焦的香味。

铁锈味是血腥味，在挥发弥漫之后就会散发出类似的这种味道，或者说放在嘴里也能感受到。

皮肉烧焦的香味就不用说了，估摸着烙铁之类的全都用上了，怕是人都快给烫熟了。

沉重的铁门打开，伴随着臭味的血腥扑面而来，让雷震都生出一股反胃。

当他看到两个被吊起来的杀手时，感觉已经不是人了。

手指头、脚指头几乎全被剪断，身上的皮肉已经不能用血肉模糊来形容了，而是成块、成片的耷拉着。

两张脸更是惨不忍睹，很多地方都露出骨头，甚至其中一人的左眼球还耷拉在外面。

本来雷震还觉得秘密警察部门的手段不太行，这会才清楚不是人家手段不行，而是这两个人太狠了。

都被折磨成这样了，依旧没有说出半个字。

很牛逼！

也很恐怖！

两个杀手看到雷震，纷纷抬起头，冲他绽放出笑容。

“这是个警告——”

“谁在警告我？”雷震大笑道：“警告我的人多了，威胁我的人也多了，最后全他妈被我干掉了，哈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