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没死,无非就是杀个人,谁还会跟他过不去吗?
所以态度已经表明,那就是不闻不问,看不见也听不到,最大程度满足雷震的需求。
“上面怕了?”
“不是怕了,而是得计算得失,他们已经投入了很多很多,根本亏不起!既然亏不起,就只能选择妥协。”
也是一种挟持,光明正大的挟持。
某大崩盘,那么多的投资者血亏,但谁敢搞皮带哥?搞了皮带哥,他们的钱就一毛都拿不回来了。
债多不压身,如果债很多很多,就会形成捆绑。
“我一步步让他们跟我形成深度捆绑,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解除的。”雷震冷笑道:“老子怕的就是出现这种局面,呵呵。”
他连身边的人都不会绝对信任,又怎会对上面深信不疑?
所有的付出都有捆绑,在不知不觉中形成你中有我、我中有你,但最核心的东西始终握在手中。
就是怕有一天被过河拆桥,也是对自己死了之后老婆孩子们的保障,因为谁也不清楚以后会出现什么情况。
“女儿在哪?”
“送到舒姐那里了。”
“好,我先陪你去秘安总局收拾东西,然后把女儿接走。”
“收拾东西?好!”
南哥先是一怔,马上明白雷震想干什么。
就是要光明正大的去秘安总局转一圈,让他们清清楚楚的看到杀人凶手逍遥法外,更是让上面看到态度。
总局离得不远,二十分钟车程。
来到之后,雷震把车停在大门口,牵着南哥的手大摇大摆的往里走。
没等哨兵询问呢,他就先开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