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乎,张铁柱也没多想,倒头接着睡。
这一夜,张有德家院外站满了孤魂野鬼,一个个累的不轻,十分费力才将门口的深坑填补好,并且还在上面铺了一层雪,一切就跟之前一个样,一点端倪也看不出来。
......
翌日。
张铁柱打了个哈欠,伸了个懒腰,迷迷糊糊起床了。
“妈的,缺德孩子,大半夜放炮......”张铁柱骂骂咧咧的出了里屋,如果让他抓住那熊孩子,高低踹他两脚。
“铁柱啊,吃饺子喽。”张有德笑呵呵道。
“好,来了。”张铁柱一屁股坐下,他可没有早上洗脸刷牙的习惯。
一家人围坐在一起,吃着初二清晨的饺子。
按照习俗,大年初二是回娘家。
但这些习俗在张铁柱家都没有。
吃完饺子,张铁柱打了个哈欠,回里屋躺着看电视去了。
没一会,张有德也回了里屋,坐在炕沿边,从一旁拿过烟叶盒,开始卷旱烟。
"叭""叭""叭"......
张有德抽了起来,一脸享受之色,将张铁柱呛的不轻。
“铁柱啊,来口?”张有德乐呵呵道。
“咳......不要,太呛了。”张铁柱连连摇头。
“抽多了,就不呛了。”张有德乐呵呵道。
“人家都教孙子好,结果你,唉......”张铁柱摇摇头。
“你这小子,我怎么没把你教好了。”张有德没好气道。
“也对,我张铁柱英俊帅气,喜欢我的女人多到从这排到......咳......说偏了。”张铁柱吹牛逼的瘾又犯了。
“铁柱啊,是爷没教好你......”张有德叹息一声。
“看,承认了吧!”张铁柱大笑。
“唉......你这吹牛的毛病,随谁了呢!”张有德摸着下巴,嘟囔一句。
张铁柱:“......”
张铁柱终于知道,为何自己爷爷这辈子没朋友了。
就他这张嘴,能有朋友吗?
“爷,那红布里是啥啊?”张铁柱好奇问道。
“咋的,你这么想知道?”张有德乐呵呵道:“现在不说那是老一套,迷信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