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本座中了尸毒!不然的话!本座一招偷肛剑法!配合一招偷鸡剑法!我弄不死他我!”说起这事,盛修竹气的急头白脸:“酒呢?给本座来酒!”
张铁柱和张铁秀对视一眼,二人一脸贱笑。
“好嘞!盛哥啊!今天咱们不醉不归!”
“喝酒活血!必须多喝点!疗伤!”
“好!喝!”
“......”
"咕噜噜""咕噜噜"......
张铁柱和张铁秀联手灌酒,刚开始盛修竹还可以勉强支撑,但渐渐的,盛修竹便落了下风,喝的头晕目眩。
“嗝,本座......有点迷糊。”盛修竹脸色涨红,捂着脑袋。
“迷糊正常!接着喝点就不迷糊了!”张铁柱搂着盛修竹的肩膀,把瓶口塞进盛修竹的嘴里:“喝!男人不能说不行!”
盛修竹:“......”
在张铁柱的强灌下,盛修竹又喝了一瓶。
“本座真不行了!真的!”
“盛子你怂了?你竟然怂了!哈哈哈......堂堂的崂山剑首!你竟然喝不了酒?你个怂包!”张铁秀一脸贱笑,使出了激将法。
“谁说本座怂了?本座未来道尊!怎么会怂?酒来!”
“......”
等茅山神仙鸡上桌的时候,盛修竹已经趴在桌子上,整个人昏昏欲睡,浑身上下冒着酒气。
张铁柱和张铁秀阴谋得逞,他们二人将盛修竹灌醉,开始从对方的口中套话,问盛修竹的各种糗事。
“唉......别提了!嗝......本座命苦啊。”
想起曾经的往事,盛修竹痛心疾首道:“原本在崂山大家都是夸本座的!自从和萧暮那王八蛋打了一场!本座不幸落败后!崂山上上下下都在耻笑本座!说本座不如萧暮!本座堂堂崂山的第一天才!就这么成萧暮的垫脚石了!你们说!本座能甘心吗?能吗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