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这个妇女跟自己素不相识,把他的命结果了也就结果了,对于扁头这样的人而言是毫无心理负担的。
但是对面的警察可做不到这点,抛开保护百姓生命健康的职责不说,就算是良心上都过不去的。
所以自然而然的,面对这样的穷凶极恶的悍匪,就只能先妥协再说了。
这个时候谁也没有下命令,但是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,主动的让开了一条道。
扁头看到很得意,对着后面的几个小弟使了个眼色,意思是让他们学着点。
后面几个小弟就露出了非常崇拜的眼神,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男神一般。
扁头很享受这种感觉的。
他就昂首挺胸的推着妇女往前走了,妇女耳朵上留下的鲜血像小溪一样流淌着,连地上都留下了一条血痕清晰可见,十分的渗人。
而且妇女的脸色也已经愈发的苍白,感觉随时都有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晕倒在地的。
现场临场指挥的是市公安局特警支队的一名副支队长,退伍军官出身的,忠诚度和技战术没有问题,但是临场处置的能力就差了一点意思。
毕竟不是警校科班出身的,办的经验也不足,他们这种特警更多的是担任工程锤的角色,是公安局的武力担当,却不是智商担当。
所以一时之间竟然愣在原地,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也就在这个时候,聂涛紧赶慢赶终于赶到了现场。
他也没有问别人,你看这个架势就知道了基本的情况,我直接横亘在了扁头的面前,差不多五六米的距离。
这两个人第一次面对面的近距离接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