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检测水源的专家组就给章文旗带来了好消息。
城郊护城河的河床底下确实有水,这次章文旗终于大腿一拍,雷厉风行地决定就在城郊建基地了。
吴绣绣用望远镜看见政府人员带着南城人民,浩浩荡荡地往城郊而去的时候,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谢俊珩看吴绣绣拿着望远镜心情很好的样子,凑过去问道。
“在看下山的情形。”吴绣绣看见谢俊珩有点心虚。
“看来这章文旗是个识时务的。”谢俊珩说道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吴绣绣惊讶地问道。
“别忘了,我可是你的枕边人!如果你的去向我都不知道,那我不是白混了那么多年。”
谢俊珩宠溺的揽着吴绣绣的肩膀。
“那……谢……谢伯夫妇的事呢?你也知道吗?”
吴绣绣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在谢俊珩面前称呼谢飏夫妇。
“嗯,我希望以后你以后有事可以跟我商量,不用瞒着我。
相信我,无论事关谁,我都会无条件支持你。
只要是你想做的事,在我这都是对的。”
谢俊珩用委屈的语气说道。
听完谢俊珩的话,吴绣绣的脸有点红。
不知道怎么回事,自从结婚以后,谢俊珩几乎甜言蜜语不断,一堆感动人的话,却说得云淡风轻,好像所有的一切誓言和承诺都是理所当然的。
但吴绣绣听了那么多后,还是忍不住会脸红,为此经常遭到吴毅恒的取笑。
有时候吴绣绣也忍不住暗骂自己没出息。
“那你在这这件事中,做了什么工作?”
吴绣绣突然反应过来,如果所有事情谢俊珩都知道的话。按照谢俊珩的性子,章文旗失信于她,谢俊珩不可能什么事情都不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