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这边的土著,那这边的酒就都是我的了。
你刚才挖的是我伯父家的。
旁边那个是我姐夫的伯伯的老丈人家。
那栋是我姨姥姥的姐姐的老公的三叔公的儿媳妇的姥姥家!
……
他们都不在了,也算是我的。
继承权,物权法,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明白不?
这边的所有酒都是我亲戚的。你个外来仔,不然你说说这些分别是你家哪个亲戚的?”
一人好像很开心的样子,侃侃而谈道。
“兔子,差不多得了,你演过了。”
虎子见兔子越来越兴奋,怕他收不住,赶紧偷偷地提醒道。
原来吴绣绣回去接吴毅恒的时候,顺便把狗子,兔子和虎子一起带下来了。
并安排他们把酒埋在石榴树底下,然后让狗子在外放哨。
等章文旗的手下过来的时候,两人在自导自演的再把那酒挖出来。
这样就把吴绣绣给撇出去了。
毕竟章文旗以后还要长期驻扎在南城,她没必要去得罪他们,哪怕只是章文旗的手下。
一个过来马上就能把整个南城的各大帮派瓦解,还能把原来的政府军全部收到麾下的人,说明他们的手段和实力都不容小觑。
吴绣绣并不是怕他们,论人数他们五莲山或许不多,但他们的武器多,真要打起来,他们并不会输给章文旗他们。
但她只想让五莲山上的这些人,都安安稳稳的渡过末世,所以并不想得罪这样的人。
争斗一旦开启,那什么时候停下,就由不得自己。
即使把章文旗打败了又如何,到时候他们辛辛苦苦建设的家园也会被炸得七零八落,那又何必呢?
吴绣绣觉得,只要能像现在一样,大家一起开开心心的生活在五莲山上,其他的都不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