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很快秦悟就瞥了过来,苍白的脸上还泛着红,眼神却已经变得幽凉如注视着一个死物:“秦少爷还是先吃点饭再抓紧时间休息一会儿吧,待会儿还得出去呢。”
“什么?!”秦见白反应很大的猛地转头,“我都这样了还要出去?去哪儿?”
“你自己刚才不是说了吗?”秦悟勾起一边唇角,语调冰冰凉凉,“当然是去见叶空了。”
“……”秦见白试图挣扎,“我的头还很痛。”
“所以我才让你吃点饭再休息一会儿,待会儿车上还能睡两个小时。”
“……”秦见白拼死挣扎,“这一次还带记者吗?”
“当然不带了,刚收到情报,”秦悟看着手机凉凉道,“这些傻嗨已经被她甩掉了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你肯定也没法混入人群去悄悄见她,那让我一个人去又有什么意义呢?!”
秦见白据理力争。
却见这回秦悟沉默了许久,像是在思索什么,又像是在放空大脑什么都没想。
好一会儿,那个苍白又妖冶的男人,才一字一句慢慢道:“当然有意义。”
“等到你彻底刷够了她的厌恶值,又懒得再来揭你面具的时候,就是我去见她的时候。”
“当然……也可能,会朝着另一个完全相反的方向发展。”
“因为她的思想和行为是绝对无法捉摸的,”秦悟转头看向秦见白,似要告诉他这个事实,却又好像根本没有看他,“所以每一次见面都充满了未知性,而每一次得到她的反馈,我就都能躲了解她一点——这当然很有意义。”
“……”秦见白麻木的看着他,举起自己裹纱布的那只手,“这伤口也有意义吗?”
秦悟笑起来:“当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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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空懒得再回头去找叶臻,直接手机通知他,让他捂好自己,就算捂不好,也决不能让别人知道他是为小草父母的案子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