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大家把苏艾想的太好了,商人都是重利的,从目前表现来看,她是有些重情重义不假,但她对那些人的手段,做的那些事,国外的那些研究者不都是被她忽悠来的。”
“她狠辣的时候,跟谁留情了?”
“说一句诡计多端也不为过,虽然上面说黑猫白猫,抓住老鼠就是好猫,但我们也确实不能对苏同志太过于放心。”
“现在方县的路铺好了,她要是真想走,你们谁能留得住她?还不是要走的。”
“大家也别太过于理想化了。”
“孙主任说的也有道理,那我们可以给苏艾定一个不可搬迁的期限,到时候写进合同里?”
“可行。”
“十年?”
“十年可以,但估计苏艾不会同意。”
“五年是底线,八年最好。”
“另外苏艾说了,不会现在立刻搬迁,一是这边办公楼要盖,其次是方县的贷款还没给还上,要等筹备工作做好,才会搬迁,预计到明年年中去了。”
“她还是想把第一笔税收给方县。”
“其实也无可厚非,当年赵鸿同志确实是帮助苏同志良多,上下的跑,打通关节,也是赵鸿同志有魄力,有眼光,在苏同志一无所有的时候,还力挺她,看到了艾乐的前途和未来。”
“对,赵鸿同志也是功不可没。”
“再给他一年时间就给他一年时间吧,总不能让功臣寒心。”
现在各地都在招商引资,如果下面的人做出什么亮眼的功绩,上面就要毫不费力的捞走,那大家谁还干,总是不能太过分的。
“那就这么决定吧。”
意思就还是不用苏艾退让,困难都由各部门工作组想办法克服。
而苏艾这边,刚刚应付完市政府这些人,到家就收到了赵鸿的电话,也要请苏艾吃饭。
苏艾挂了电话,把脸埋在纪阳的怀里。
“烦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