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全部种土豆,不但生长周期短,产量更是贼高。
第三茬抗寒土豆只种了100斤,剩下的全部收进空间,等幸存者种的差不多成熟时,就可以抛向市场换物资。
狗子饭照干,抗议持续。
只要姜宁跟霍翊深挨着坐,它就会强行挤中间把两人隔开。
身为铲屎官,她能感觉到它的强烈不安。
不管是被卖狗肉馆,还是颠沛流离的流浪生活,都是狗子不愿面对的痛苦回忆。
它做梦,在梦里嘶吼哀戚,身体不停抽搐着。
醒来后,整条狗都不好了,不要见霍翊深,一见面就没好脸色。
霍翊深不凶它,只是不断加强训练而已,“来,指不定哪天你就打赢我了。”
累瘫的狗子瞬间打鸡血似的。
爬起来,它还能练!
看它完成目标,训导员奖励肉干,“好狗。”
咦,想摇尾巴是怎么回事?
不行,不能被敌人诱惑了,肉干有毒!
可乐吐出来,拒绝他的投喂。
对练太累,客厅有炭火跟取暖器,疲倦的姜宁不觉间睡去。
霍翊深回来,进房取了条毯子盖在她身上。
姜宁“咻”地睁开眼,眼神冰冷而防备,手里握住把匕首。
要不是反应过来,匕首已经扎过去。
“做噩梦了?”霍翊深取过她的匕首搁桌上,“已经过去了,我不会让你再陷到那般绝境的。”
一场梦魇,耗走了姜宁所有精气神。
霍翊深微微蹙眉,“是我让你不安了?”
也不能这么说,但确实有他的因素。
姜宁孤独惯了,十几年的成长没人陪伴,末世三年踽踽独行,现在身边突然多了个男人,而且处处对你好,这让从来没有得到关爱的她一时间适应不来。
但怎么说呢?好处也是有的。
干活有人搭把手,家务活有人承包,寂寞了有人陪,遇到事还能商量。
多多少少,还是有点诱人。
毕竟人是情感动物,独活可以,但精神却贫瘠荒芜。
否则,哪会来焦虑恐慌?
“没有,只是不太习惯,你给我点时间。”
姜宁尝试着去打尘封已久的心门,想要让阳光照进荒芜黑暗内心。
霍翊深握住她的手,“好。”
答应相处有段时间,但姜宁仍不太习惯这种亲密,下意识想将手抽出来,谁知他却没有松开。
刚要开口,谁知他突然将手松开。
姜宁抬头,发现可乐蹲在对面,幽深的目光紧盯着霍翊深不放,歪着嘴磨牙:再不撒手,后果自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