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。”
两个被呛水的女孩战战兢兢走出来,眼睛带着乞求,“你们能带我们出去吗?”
“不能。”姜宁扬了扬手中的弩,“你们有手有脚,可以自己走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女孩哀求道:“外面全是恶人,求求你帮帮我们。”
“我是人,不是神。”姜宁冷漠拒绝,“救你们不是因为你们可怜,而是我看不惯他们,再逼逼赖赖,送你们下去跟他们做伴。”
见她铁石心肠,她们下意识又望向霍翊深,浑身湿透的她们瑟瑟发抖,眼神楚楚可怜。
霍翊深没说话,转身径直离开。
狗子龇牙,劳资又想吃冒气腿儿了!
见两人冷血无情,手里还有武器,女孩不敢贸然跟上,其中一个扶起地上被吓到失禁的男孩,姐弟俩抱头痛哭。
另外一个眼尖发现地上的粮袋,立即弯腰捡起来,看到窑洞的人缓缓走出来,她吓得脸色惨白,抱着粮袋拔腿就跑。
离开后,姜宁没有走恶魔踩出来的路,而是绕道别的山林。
翻了两座山,发现一座废弃采石场。
她想了下,“新城区的别墅有院墙吗?”
霍翊深没住过别墅,但应该没有。
不止没有院墙,连窗户跟门都要自己解决,就是再简单不过的毛坯房。
没有院墙不安全,姜宁蹲下来捡石头。
于是,三人一狗在采石场夜宿,又捡了一天的石头,存的量足够垒三四米高的院墙。
开车回到阔别多日的奥园,值守的看到两人非常高兴,“我还以为你们搬走了。”
姜宁淡笑,“没有,亲戚家有事,我们过去帮忙了。”
回到5号楼,兔兔们乖乖归舍,郁闷地趴在地上。
到哪都吃草,下次有事别再叫它们!
在山里住了几天,晚上湿气重,白天得干活,几天下来疲倦不堪,还是家里最舒服。
从头到脚洗干净,钻被窝呼呼大睡。
冗长一觉,醒来整个人精神不少。
做了两天咸鱼,姜宁再次忙碌起来。
在空间黑土花园划了块地,专门用来种植中草药。
每一款都间隔开,充分给它们繁衍生息的空间。
尤其是经过霍翊深指证的那株龙节草,姜宁加倍用心呵护,想看长大后的它是否真的变异。
不到一个月,感觉凤城河都快被勤奋的奥园社员挖空了,每隔两天就会大货车过来拉河沙。
石头不要,从这里拉到望湾实在太烧油,有很多幸存者都是在望湾附近采好敲碎,再用斗车或板车拉到施工现场。
拾荒队把周边能翻的全翻了遍,只得到更远的地方去找,有好几次差点跟人打起来。
要不是抱团求生,能不能回来都难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