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你们如果非要找事,我们也不怕事。”
你们,指的是小区那些自诩为上流社会的富人们。
这话不仅说给容三少听,更是说给那些自以为是的人听。
容三少面子上挂不住,但想到亲爹见过凌局后截然不同的态度,最终选择咽下这口气。
他挥挥手,潇洒离去。
狗子固执站在原地,盯着逐渐远去的冒气腿儿不放,龇牙!
姜宁拍拍它,回家。
关上院门,霍翊深从楼上下来,“他跟你说了什么?”
姜宁实话实说,“他说被我吸引了。”
霍翊深皱眉,半晌才开口,“你呢?”
姜宁向前,在他面前嗅着,“什么味,好像有点酸。”
霍翊深抱住她,“你也被他吸引了?”
“吃醋了?”姜宁笑,“对自己这么没信心?”
当然不是,但心里还是会不舒服。
“你想多了,我估计他是被打懵了,脑回路有点问题。”
姜宁坐下来解释,“容三少是容家幺子,打小就被惯坏了,所到之处众星捧月,养成他嚣张跋扈的性格,偏偏又被天灾末世教做人。
我估计容家在基地的日子并不好过,否则也不会重回凤城低调做人。”
要换天灾以前,敢这么不给容家面子的人,估计连渣都没了。
经过末世的血腥磨砺,容家人行事低调谨慎了许多,但骨子里的骄傲并没有丢掉,这才导致容三少有点精分。
不管怎么说,只要容家不主动招惹,姜宁愿意以和为贵。
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,容三少不是精分,而是病得不轻。
他居然派人送东西过来,吃的。
姜宁无语,压根没搭理。
谁知,第二天又派人过来,喝的。
还说误会一场,到警局消案了。
姜宁不搭理,任凭恶犬咆哮。
草药种到天台玻璃房,连着焉了好几天,后来逐渐适应气候,状态才缓过来。
它们在空间养得很好,才能逐步过渡到玻璃房,要是直接野外找到的药苗种上去,估计大部会死亡,更别说户外种植了。
看来,培育草药还是很难的。
马光年给的品类比较齐全,能治感冒以及引发的肺炎等,相当于给了标准答案。
姜宁想要进山,尽可能将缺的草药找齐。
霍翊深没意见,其他的东西可以收进空间,但鸡鸭鹅兔难处理。
豆豆自告奋勇,“让小牧哥哥养,他可喜欢大灰小白它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