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翊深给了预言信,相关部门应该会做对应的准备,但天灾有蝴蝶效应,而且幸存者越多,资源越是紧缺,病痛跟其他灾难不同,得对症才能下药。
没有病例,医生无法提前对症研究。
她现在唯一能做的,就是尽可能多种植,将可选择性的草药品种扩大。
忙完药田,两人关上房门,将溶洞的物资拿出来,仔细清点着。
姜宁列清单,甚至将有效期,生产日期全都记上。
五年时间,大部分物资都过期了,甚至还有变质的。
但现在是特殊时期,对于饿疯了的人来说,别说变质粮食,就怕老鼠药都吞得下去。
一箱陈年腊肉,轻的肠道畅通无阻,重的可以到地府约个下午茶。
姜宁盘得很仔细,甚至从医学角度给出是否食用的建议,至于张超他们听不听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。
最后两趟搬的是稻谷,估计有1500多斤,真是拿命去拼。
保存得不错,姜宁刚好囤了有小型打米机,可以拿出来共享。
休息了三天,关叔在外头敲门,说是容老爷有请。
进了容家大门,发现前院停着几辆大卡车,卡车上堆着全是铁皮油桶。
姜宁没多瞟,估计是直升机燃油。
两人被请进书房,容老爷神情疲倦,但时刻保持着风度,朝姜宁跟霍翊深伸手,“这次的事真是多亏了两位,谢谢。”
“不用谢,你有给报酬的。”姜宁跟他握手,“三少的情况怎么样?”
别提瘪犊子,血压受不了。
容老爷赶紧吞降压药,“再有下次,他就死定了。”
飞机就在天台,随时可以开走。
容老爷很欣赏两位年轻人,“需要我找人教你们开飞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