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豆没有感觉,清水鼻涕是刚才突然流的。
看来病毒比预想的还要可怕,连体能向来比成年人还强悍的两只都中招了,真是不讲武德!
想到萧夫人从病发到身亡只用了短短几天,姜宁整个人瞬间不好了,赶紧走,晚了别说抢病床,只怕连棺材板都抢不到了。
出发前,姜宁做了很多准备,熬好满满一大桶草药汤,三人一狗每天坚持喝。
热水,红糖水,退烧药,清瘟片,不忘让狗子含着体温计。
还好,体温是正常的,但流鼻涕的征兆跟着来了,眼皮发沉犯困。
狗子没有口罩跟防护服,三人只得把自己保护好。
离开时,姜宁再次投药。
看在容三少践踏尊严维护她的份上,朝他家扔了最大份的礼包。
车开出两三公里,对讲机里传出二代的声音,“姐,你给我投药了?”
“我离开几天,希望大家还有见面的机会。”
紧赶慢赶,还是晚了一步。
粤城中医药科研院,雾霾中挤满了求药治病的人,咳嗽无处不在,飞沫横天乱飞。
正门拉起警戒线,还有持枪的军人执勤,任何人不得进入。
姜宁果断调转车头,去科研院的后门。
她没有隐瞒自己的担忧,如实将情况说了。
没有上面的批文,外人一律不准进入科研院,姜宁只得道:“我是马教授的学生,特意受邀过来的,麻烦你转达一下。”
后门值守的是科研院的人,铁面无私拒绝了她的要求。
姜宁微笑着下车,从宽大的外套里掏出5斤米偷偷塞过去,“麻烦大哥帮帮忙,成不成都没关系,出了事我自己担着。”
这年头谁能拒绝5斤米的诱惑,看门大哥冒着挨批的风险帮她联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