蜗居几年,豆豆偶尔会指点,尖嘴猴他们不时会过来,父子俩的厨艺稍微有进步,不但拿出珍藏的美酒,打算亲自下厨露两手。
然后,毫无意外失败了。
最后还是选择火锅,底料还是姜宁出的。
肉类很丰盛,火锅麻辣鲜香,倒是容三少一改往日吹牛的聒噪,拿起筷子就是吃,不停地吃。
等肚子垫得差不多,开始给姜宁几人敬酒,“来,我敬姐跟姐夫一杯,还有老秦你,要是没有你们……总之都在酒里了。”
连敬三杯,之后喝到停不下来,甚至拿瓶吹的。
这可是白的啊,兄弟!
秦川看出他有心事,并没有开口劝少喝点。
天上不停掉卫星,这一刻或许吃肉喝酒,下一刻有可能就会被砸死。
地球上的幸存者就像老鼠,只能苟在老鼠洞里活着,哪天要是不小心冒头出洞,极有可能就被打地鼠的老天爷捶死。
几年压抑下来,没疯已经是奇迹。
秦川心里烦躁,跟着不停喝起来,没一会舌头就大了。
他打着酒嗝,神情迷茫而惆怅,“霍兄弟,弟妹,你说天灾还有可能结束吗?”
不管是霍翊深跟姜宁,都没法给出准确答案,因为两人也不知道。
姜宁也灌了两杯白酒,“希望有结束的那天。”
“你说,哪天能不掉卫星呢?”秦川跟着吹瓶,“或者说,哪天卫星不掉了,等着我们的又是什么?”
这气氛搞得,快把姜宁都给整抑郁了,“管它后面是什么,我们能活就活,不能活也希望能死得痛快点。”
哐当一下给砸没了,而不是像酸雨腐蚀的生不如死,又或是求死不得的瘫痪霸总。
容三少用手耙了耙头发,像只醉酒的二哈,“姐,你想怎么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