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以前精致，但过得比绝大多数人好，哪怕没有施粉黛，依旧是五官美丽，皮肤白皙。

“你什么服务态度？”姜宁冲她冷笑，“把你领导叫过来！”

铲屎官生气，狗子凶狠狠跳出来，冲着陈妍菲龇牙咧嘴，“汪！”

不止凶她，还要作势冲上去咬。

“啊！”看到狗脸那一瞬间，陈妍菲吓得花容失色。

是它，当年咬美美的那条贱狗！

这狗居然还没死，那么……震惊的她望向姜宁，浑身血液轰隆往脑门涌。

她、她怎么来军方基地了？

姜宁不知道陈妍菲为什么会出现在军方基地，也没兴趣去挖她的狗屎过往，但就冲她狗眼看人低的态度，不教她教训谁？

“怎么，我这身穿着不配进商城？”姜宁面露嘲讽，“还是你觉得自己高人一等，不愿意服务客人？这么高贵的话，何必出来白嫖工资，真是占着茅坑不拉屎。”

“汪！”吃你腿儿。

尘封的记忆涌上脑海，当年被羞辱的画面不断浮上来，银牙咬碎的陈妍菲深陷在震惊中，一时间缓不过神，“你……”

她发飙的嗓门尖锐，正在里面忙碌的组长刘姐连忙走出来。

一看这场面，刘姐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，真是狗改不了吃屎，又双叒闯祸！

她深呼吸换上笑容过来，“同志你好，请问有什么能为你们服务的？”

姜宁毫不客气，伸手指向陈妍菲，“你的员工上班时间打情骂俏，不但将客人分成三六九等，还对我们恶言辱骂。”

她拍积分卡拍在桌上，态度嚣张道：“狗眼看人低是吧？要不我把商城买下来！”

刘姐瞟了陈妍菲一眼，见她满脸通红羞愧，同时又透着咬牙切齿的痛恨，似乎要把客人碎尸万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