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容三少的厚脸皮跟自来熟,姜宁真是无语至极,“好点了。”
容三少丝毫不觉得,“就说嘛,咱爸福大命大,一身正气斗病魔,阎王见了都得退七分,活到百岁没半点问题。”
姜宁的白眼没忍住。
“姐,货船上的尸体已经处理掉了,我还让带人将船舱清干净。”
容三少言归正传,“里面的物资不少,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
顾庭林的病已经没有大碍,只要持续治疗到痊愈就行,是时候处理货船了。
姜宁稍作考虑,“燃油留在船上,玻璃、钢材、木材之类的全部帮我运回来,发霉的粮食扔掉,好的给我一半,剩下那一半给你。
如果军队负责玻璃,辛苦费就用燃油抵,要是请普通人搬运,就用粮食或药品抵。”
“我们班搞定就行,赚的燃油费上交。”容三少精明狡猾,算盘打的响亮,“燃油可以少要点,到时每个士兵再发两斤粮食怎么样?”
姜宁能说什么呢,上交燃油博领导赏识,给自己的兵发谋福利收买人心。
这种人精到哪都吃得开。
就是毒打来得太晚,要是天灾没有到来,他在商业上成就不亚于容老爷。
当然,也有可能背负半部刑法进去踩缝纫机,又或是开碰碰车嘎掉了。
“姐,你跟姐夫对我这么好,我哪能再要你们的东西。”他说得义正言辞,“放心,货船上的物资都清点好的,保证一样不会少。”
姜宁嫌他聒噪,深呼吸揉着额头,“粮食对半分,士兵的酬劳从我那份出。”
“姐,哪能呢,这可是你跟姐夫拿命换的……”
“你那份给何队长分一半,我过两天去探望他。”
容三少嘴巴快过脑子,“好的,姐。”
捂嘴都来不及!
被姐指挥的他很自豪,“姐,玻璃运回来放哪?你这院子可放不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