泥地板,炖盅没砸烂,但里面的鸡汤全撒在上,扑鼻香气在房间弥漫开。
肖夫人没想到姜宁这般泼辣,凶悍到像要吃人,吓得连忙后退两步。
姜宁转身就走,她想追上去解释,可儿子呕吐需要抢救,身边根本离不开人。
最后无奈跺脚,让人连忙去找丈夫商量对策。
姜宁离开房门,径直找到院长办公室,“院长,肖夫人说我的药有问题,才把她儿子害成这样的。
既然如此,请把剩下的药还给我,否则真要吃死人我无法负责。”
院长既错愕又生气,半天喷出一句,“荒谬!”
顿了会,他又说场面话解释,“肖夫人关心则乱,你也别往心里去,肖公子的抗生素不能断,否则会更危险。”
“医院还有抗生素。"
"肖少尉对医院现有的抗生素已经产生抗体,根本不管用。“
姜宁不听,铁了心要把药拿回来。
药是她的,院长不给都不行。
而且,以现有的医疗水平,肖威的脑膜炎跟肺炎都……
迟早的事,确实是在浪费药,倒不如留给更有需要的人。
但这话他不能说,于是说了些场面话,然后将药还给姜宁。
姜宁拎着药刚到医院门口,就见到肖师长匆匆赶来。
她压根不鸟他,黑着脸回家。
估计肖师长很快就会过来,姜宁开着车跑了。
先去人口统计中心,还是没有相熟之人的下落。
对面就是派出所,警察押了六七个男人回来,年轻的二十多岁,老的四五十岁。
还有个四十出头的女人,衣衫褴褛浑身痕迹……
懂得都懂。
女人看着有些熟悉,姜宁在脑海里过了几遍,才想起她就是内裤藏种子的那位。
她哭啼的厉害,不时上去扑打着男人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