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到下午,豆豆才回来。
她组织人去军部送蔬菜,然后拿着积分去土地管理局换土地。
姜宁问道,“新换来的土地用来种桑树苗跟金银花?”
豆豆计划得很好,“贺伯伯的建议不错,等桑树苗长起来就可以养蚕了。”
姜宁彻底放心,没有再过问。
天黑左右,她载着豆豆回家。
肖师长带着媳妇过来,见姜宁不在,放下身段再三向首长道歉。
顾庭林揣着明白装糊涂,说了些场面话。
肖师长痛斥臭婆娘,明里暗里还想拿药,但被顾庭林四两拨千斤,“那丫头性情中人,你别跟她一般见识,中午出去到现在都没回来,等晚上我再说说她。”
不等姜宁回来,肖威因为急性器官衰竭没了。
天灾无常,不管身居高位还是底层幸存者,阎王要收割性命就这么简单。
对于女儿的行为,顾庭林不置可否,她行事有自己的思维准则。
倒是姜宁开口,“堂堂师长夫人,居然敢在医院张口就来,可见他们平时在家经常议论我们,而且意见非常大,否则她岂会在情急之下张口就来。”
心是黑的,看什么都是黑的。
药要经医院的手,她既然敢给就不会有问题。
肖家不感激就算了,居然还想要倒打一耙,真是又当又立。
姜宁不考虑在军部出人头地,自然不怕把事闹大,让别人都看看肖师长的嘴脸。
不瞒什么?
就许他替儿子考虑,不许顾庭林为女儿筹谋?各凭本事罢了。
非要使用腌臜手段的话,姜宁不带怕的。
顾庭林莞尔,“我相信你有分寸,认为对的就做去,抛开私事不谈,军部几位叔叔伯伯都是值得尊重的,只要没有大矛盾,该有的礼仪不能丢。”
那是当然,姜宁向来并非不讲礼之人。
别人敬她一尺,她敬别人一尺,反之亦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