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婷婷走过来,“阿宁姐。”
姜宁还真挺喜欢她,“婷婷,越来越有气势了。”
“这群人就这样,三天不打上房揭瓦,天天打家禽的主意,已经开除几个手脚不干净的了。”
总有些眼皮子浅的,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手,老觉得自己偷盗技术出神入化不会被发现,最后为了几颗蛋丢了饭碗。
容婷婷带两人巡视养殖场,“姐,姐夫,我们的养殖场现在已经有42只可下蛋的母鸡,6只种公鸡,36只母鸭,5只种公鸭……”
还有鹅,鹌鹑,芦丁鸡。
第一梯队的家禽数量不算大,但家禽幼苗已达数百只,半年以后能翻个十几番。
姜宁很满意,不忘叮嘱道:“注意养殖场卫生,要及时杀菌消毒,别引来致命病菌。”
“阿宁姐放心,我们已经从石灰厂采购石灰,都有定时撒石灰消毒的。”
说起事业,容婷婷自信满满,“而且,家禽吃适量的石灰,可以增加产蛋率。”
行,越来越专业了,真是干一行敬一行,比她那不靠谱的三叔靠谱多了。
姜宁刚从养殖场出来,狼心狗肺从隔壁蹿过来。
“汪汪汪!”
“嗷嗷嗷!”
姜宁一视同仁,每只各赏两巴掌。
管生不管养的垃圾,撇儿女跟撇垃圾似,也不怕被人偷走。
挨过揍的白雪乖乖,当即躺下给崽子们喂奶。
狗子厚着脸皮讨腿儿吃,结果又挨了姜宁两巴掌,委屈地耷拉着脑袋。
铲屎官太绝情,它果断换训导员讨好。
霍翊深表示,讨好也没用,他说了不算。
等四宝吃完奶,两人到隔壁农场。
离开时,棉花才刚刚冒花蕾,没想到等回来时,枝头盛开着一簇雪白。
棉叶凋落,枝丫枯萎发黄,只剩雪白棉花在绽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