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天明请两人进来坐,微笑道:“吃过晚饭没,尝尝凌局的手艺?”
姜宁颔首,“可不是谁都能尝到凌局的厨艺,必须得尝尝。”
别看何天明职务高,家里却空空荡荡的。
说是吃饭,连多余的碗筷都没有。
幸亏姜宁“有备而来”,她从包里拿出四个军用饭盒,“北极薅鹰酱的,你们将就着用。”
凌局真不客气,揶揄道:“嗯,托你们的福,我又有饭碗可以端了。”
“可不止饭碗。”姜宁又掏出军水壶,两个人都有份。
一包炒花生米,一瓶标签被磨损破旧的二锅头,“来,给你们添道菜。”
白酒,真抵挡不了。
连向来不喝酒的何天明,都有些忍不住。
姜宁连杯子都准备好,给何天明跟凌局满上,“来来来,我敬两位人民公仆。”
有些话不适合说,但都在酒里了。
两杯酒下肚,气氛活跃起来,姜宁不停给两人满上,“尝尝我亲手炒的花生米。”
机关大院没有通电,煤油灯晕暗,但还是能看见凌局已经两鬓灰白。
不仅何天明老了,连凌局也到岁数了。
天灾无情,岁月同样如此。
两人都没有家眷,却依旧为这个世界鞠躬尽瘁。
“何市长,凌局,我跟阿深不常在家,生活上如果有困难,可以找容三少或豆豆。”
何天明心态开朗,“没什么困难,比起来海上漂泊或流浪北极,现在已经很好了。”
他望向姜宁,微笑道:“相信再过几年,凤城会变得更好。”
凌局举杯一饮而尽,“向天再借10年,老何能保凤城万家星光璀璨。”
“可别自谦,要没你鼎力支持,这么大的摊子我可支不起来。”
凌局主动敬姜宁跟霍翊深,“来,要不是你们特殊打捞小组给力,基地就是再多能人,也没办法开摊支锅。”
得勒,这循环马屁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