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这种人杀人就那么一次,他在这一件事情上,是个杀人犯,在旁的地方是个非常正常的人。或许在邻居家人眼里,还是个好人。
但今天的凶手,就不一样了。
邢念生有一种非常不详的预感。
只怕,有一就有二。
这也是大家的担心,白月道:“还有一点,死者死前,并未受到性侵。”
“没有?”
“没有。”白月道:“内衣裤确实是不见了,但是没有被侵犯。身上有一些淤青。是新鲜的淤青痕迹,凶手对死者有过暴力对待,但是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。”
这就奇怪了。
姜不寒心直口快:“会不会是凶手不行。”
有一些男人因为种种原因丧失了男性功能,因为自卑,会导致心灵的扭曲。他们努力掩盖,若一旦被拆穿,就会恼羞成怒。
姜不寒道:“有没有可能死者生前嘲笑过他这方面不行,所以他恼羞成怒,杀了死者。”
“都有可能。”邢念生道:“但是死者背后的一,是什么意思?”
一代表开始,开始,就会继续。
姜不寒也说不出话来。
白月道:“死者身上没有发现指纹,指甲和牙齿中,也没有发现异物。但是在死者的割喉伤口,同时也有被勒的痕迹,死者背后,也有一块淤青,推测死者是被人勒住脖子,这个人从背后压着她,所以让她无法反抗,一直到被失去反抗能力,然后被割喉。”
白月拽着姜不寒示范了一下动作,姜不寒只好乖乖配合。
虽然她一个能打白法医十个八个。
“有一个好消息,算是好消息吧。”白月说:“死者的割喉伤在前,前胸后背的划伤在后,两者相差了十分钟的样子。”
姜不寒一时没明白是什么意思。
白月说:“就是说,死者先死的差不多了,休克失去意识了,凶手才开始在她身上用刀画画的。死者的痛苦,会稍微小一些。”
当然也痛苦,但如果先在身上划个十几道,然后再割喉,那肯定更痛苦。
这也不是什么好消息,但总比反过来好。
姜不寒叹了口气。
这消息一点也不能让大家好过一些。
虽然薛小雪从事的职业让人不能苟同,但这不是她被杀的理由。不是别人可以肆意伤害她的理由。
邢念生让白法医把死者身上伤口的照片都拍一张传到他手机里,便带着姜不寒匆匆离开了。
“这案子要抓紧。”邢念生对大家道:“这几天辛苦一点,要是这个凶手不尽快归案,我担心还会有新的受害者。”
习初北带着人,将那些毫不犹豫的说自己完全不认识薛小雪的又问了一遍。
上来就告诉对方。
“这可是刑事案,你想清楚说。如果说谎,可是要坐牢的。”
男人还嘴硬:“真没,真不认识。”
习初北正色说:“我们现在还在初步走访阶段,很多细节都还没出来。但是你要知道,薛小雪屋子里有谁去过,留下的指纹可以留很久。她的经济往来,电子转账记录,现金上的指纹,这可都是抹不掉的,一查便知。”
男人顿时脸色就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