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怎么说?
邢念生打开了免提,习初北在电话里说。
“没追上那小子,跑了。”
没追上也是情理之中,习初北和乔大兴已经从物业拿了这段时间的所有监控,他们正在白月的书房看监控,忽然。乔大兴起身倒水的时候看见对面有人影一闪。
他对周围的环境并不太了解,但是这些年做警察的敏锐,让他立刻就起了疑心。
刚才那一闪不是错觉,是有人拿望远镜正在往这边看。他立刻想到白月之前说的,感觉房间里怪怪的,具体的也说不上来,但总有种奇怪的感觉。
白月家的每一个角落他们都已经用仪器检查过,确定房间里没有安装监控。
大门完好,白月家的门是指纹锁,会记录每一次开门的时间。
检查证明。除了白月每天上下班,没有外人进入。
那白月这种奇怪的被凝视的感觉来自哪里呢?
乔大兴一语喊破,习队对面有人偷窥。
乔大兴这一声有一点冲动了,不过他就算没喊出来,也一样对方发现了。
今天房间里是两个男人,而不是白月。
在乔大兴刚喊出来的一瞬间,对方也已经转身开始跑了。
偷窥者来自于对面那栋楼三楼的电梯间的窗户。
他未必住在三楼,只是为了能够清楚的看见白月的房间,所以选择了和她相同的楼层进行偷窥。
等习初北和乔大兴冲下楼到了对面楼的时候,那个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他们立刻调出对面十分钟前的监控,但是没有看见可疑的人进出。
偷窥者很可能就藏在对面的这栋楼里。
但是他们连对方高矮胖瘦都没有看清楚,即便一家一家的找,也没有办法找到他。
“真的很奇怪。”姜不寒听完了乔大兴的话,就想不明白了:“这凶手到底是藏在白姐的这栋楼,还是藏在白姐对面的那栋楼?”
放死狗的人和偷窥的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呢?
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。
“不好说。”邢念生道:“放死狗的这个人肯定是不怀好意,但是偷窥的人,现在还不好说对方是什么心思。”
有些人的心思是很奇怪的。
他也许单纯是喜欢白月,所以每天偷偷的看他,今天忽然看见她的屋子里,不是她,而是两个陌生的男人,被吓着了,于是就跑了。
当然这也是不对的。
但是这和在白月家门口放死狗,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性质。
姜不寒问:“对面那栋楼的人,你有认识的吗?”
白月叹了口气,就连她自己住的这一栋都没有认识的人,就别提对面那一栋了。
但是白月又摇了摇头:“我不相信有那么巧的事情,变态还扎堆出现,我不能那么倒霉,碰一个又碰一个。”
所以虽然完全没有理由,但是白月坚信,这两件事情是一个人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