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肖航说,他休假闲着没事儿,而且我这个人有点挑剔,别人在身边护理不一定合我心意。于是他就留了下来,他也是好心,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素来对不干净的东西是有些排斥的。”
“大领导,那你这个室友也真够细心的了!咱俩认识的年头也不算短了。平时我对你也算不错吧。可是在这细节上,我是想不到这么周全的。还难为他这么一个大男人了。”
“肖航人比较细心,从上学的时候就是这样。”
“大领导,他细不细心这件事我倒是管不着,我就想问一问曲知遥的事,肖航是不是经常和你说起?”
“遥遥的事?”苑明皙皱了皱眉,“也是提了几回。”
“提了几回?你记性那么好,那你想想他都说的什么话?”
苑明皙的记性向来是不错的,尤其是关于曲知遥的事,略微一定顿,头脑里便有清晰的记忆:
他记得有一次,在春节假期时,肖航告诉他,遥遥要和别人谈婚论嫁了。
还有一次,在他回枫城同爷爷摊牌的时候,肖航告诉他,国庆节的时候,曲知遥分明知道肖航在家,可仍是喝多了,住了进去,分明是有守株待兔的嫌疑。
还有,肖航还说过,曲知遥择偶要求一向苛刻,在大学时期,因班上男生家境一般,便谁也看不上,可是到静海县却相中了家具厂的小开宋文,这是很有城府的姑娘,心里想的很多。
如此种种,仔细想来,似乎都像是不太好的话。
”怎么样?大领导,你想的怎么样?是不是不想不知道,一想吓一跳,没一句说小曲的好话吧。”姜陵道。
“是倒是,不过有些事儿,他可能也是听肖乐说的。可是这有什么问题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