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舒托腮,正思索着提什么条件时,霍冲神色匆匆的进来了。
“侯爷,少爷不见了。”
沈长泽猛然起身,同霍冲往外走。
姜舒愕然回神,也跟了上去。
侍候晏阳的灰衣小厮站在院中,面色慌张焦急,一见到沈长泽下楼便惶恐跪地。
“怎么回事?晏阳不是在上学吗?怎么会不见?”沈长泽问。
小厮惶恐道:“小的也不清楚。每日清晨少爷进学塾后,小的便在外院等少爷下学,今日也是如此。”
“可到了午间休息时,孟夫子却很生气的同小人说,少爷要是再不去上课,以后便不用去了。”
“晏阳逃学了?”沈长泽浓眉紧蹙,面浮怒意。
小厮点头。
“他人在哪儿?”
小厮哆嗦道:“少爷……少爷不见了。”
“说清楚!”沈长泽冷喝。
小厮吓的浑身一抖,竹筒倒豆子般道:“孟夫子说他三天没见过少爷了,可小的每日都亲眼看见少爷进了学塾,一直守在外院没见他出来。”
“发现少爷不见后,孟夫子命人将学塾找了个遍,没有找到少爷的踪影。”
“你确定晏阳没有出学塾?”沈长泽拧眉问。
小厮肯定点头:“除了上学和下学,学塾的大门一直锁着,少爷不可能出去。”
不在学塾,也没有出去,晏阳去哪儿了?
“此事先不要声张,尤其别让夫人知晓。”沈长泽嘱咐完,带着霍冲快步离开了。
姜舒返回屋内,摇着团扇满心困惑。
她也想不明白,晏阳到底去哪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