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猜测得到证实,陆鸣珂重重拧眉,让婢女带走了陆星远。正欲斥责沈清容时,姜舒来了。
“沈清容,你个毒妇!”
姜舒愤恨怒骂,扬手要打沈清容,被陆鸣珂拦住了。
“大嫂,这事的确是清容不对,但你先冷静冷静,我一定给你个交代。”
追上来的沈长泽拉住姜舒,看向沈清容的目光带着责备和薄怒。
“你还敢打我?你养的畜生咬伤了星远,我还没找你算账呢。”沈清容倒打一耙,丝毫不觉自己有错。
姜舒怒不可遏,双眸通红的质问陆鸣珂:“这就是陆公子所谓的交待?”
陆鸣珂面色难堪的看向沈清容,肃声道:“给大嫂道歉。”
“凭什么?她养的小畜生咬伤了星远,要道歉也该她道歉。”沈清容梗着脖子不服气。
一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兔子,也配让她道歉?
绝不可能!
“你若不将不白抓住拴起来,不让孩子和狗惊吓它,它怎会咬伤星远?”
“再者,便是它咬伤了星远,你自可寻我商量解决。可你千不该万不该虐杀它!”
“虐杀完你连它的尸体也不放过,竟狠毒到将它剥皮煮熟喂狗。沈清容,你太恶毒了!”
姜舒声嘶力竭,杏眸腥红,恨不能让沈清容偿命。
不知内情的陆鸣珂,听到姜舒的话震惊不已。
他难以置信的盯着沈清容问:“你当真如此残忍狠毒?”
“星远被咬伤,我自然要处置了罪魁祸首给星远出气。”沈清容不以为意的辩解。
一只兔子而已,死了就死了,这般大惊小怪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