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上半身依然缠着厚厚的纱布,披着松垮垮的病服,不能正常穿衣服。
林棉摇了摇头,又点了点头。
“只是有点担心秦礼。”她说,“他那样心机深沉,又不肯服输的人,这次在我手里栽了跟头,会不会针对我的家里人?”
“放心,我已经安排好了。”时凛抱紧她,“只要在国内,他们是不会有事的。”
林棉没想到他连这一层都考虑到了。
她有些感动:“时医生,谢谢你。”
“真要谢的话,不如今晚跟我睡,怎么样?”
林棉的脸当即一红。
“这、这里是医院,人很多,不行……”
“怕什么,你不是经常看到楼下有打野战的?我们睡在一起算什么?”
林棉震惊看他:“你怎么知道?”
时凛面不改色:“从窗户上能瞥到,我解闷的时候经常看。”
“……”
他的癖好可真特殊。
“你除了这些,还能看到什么?”林棉有些窘迫的问。
“你到床上来,我慢慢告诉你。”
不等林棉反应,人已经被他带进怀里。
天旋地转间,她被时凛轻易的弄到了床上。
夜色黑沉,迎接她的,是一串长长的深吻。
第二天。
林铮还在昏睡中,就被人一盆冷水泼醒了。
赌场的经理踩着他的脑袋,脸上带着遗憾道:
“不好意思,你老娘今天又转过来五万块,实在是不够啊!期限到了,那就只好送你上路了。”
林铮吓得哇哇大叫。
“我不想死,求求你们放过我吧,我回去就好好挣钱换给你们,求求你们了……”
经理无情的踹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