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礼轻轻地笑:“枪林弹雨那么多次,不一定在这一次翻了船,姜泰元就要死了,他欠我的财产,我必须要亲自弄回来。”
“好,我们会在国内全利配合秦总。”手下恭敬颔首。
秦礼点头,淡声吩咐:“准备几炷香,我去拜个佛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林棉回到公寓时。
天都快黑了。
还有两天就开工了,裴宿让她休息两天,初七准时报到。
他则继续去医院照顾妈妈。
按照他的说法,他妈每天都有新的反应,醒来指日可待。
他每天都在翘首以盼。
输密码的时候。
电梯的门开了,有脚步声徐徐传来。
林棉下意识的瞥头,看到时凛一身黑衣,步履从容地走了过来。
他的五官优越好看,身材颀长挺拔,白衬衫,黑夹克,骨节分明的手,有一种说不出的禁欲感。
林棉移开视线,“滴”的一声开了门。
刚想溜进去,身后就传来男人淡淡清冽的嗓音。
“几天不见,生疏了,见到我连招呼都不打了?”
林棉的脚步一僵,只得转过身,客客气气地说:“时先生,晚上好。”
呵。
酒醒了,脑袋清醒了。
就从‘时医生’换成‘时先生’了。
时凛扯了扯唇角:“你不高兴,故意躲我?”
林棉抿了抿唇:“算是吧。”
“原因。”
“关于时先生二月份要订婚的消息,已经传遍了北城的每一个角落,我在车载广播上都听到了,与其二月份再与你保持距离,不如尽早习惯,不给时先生添麻烦。”
一口一个时先生,一口一句习惯。
叫得可真生疏。
时凛抬眸看她,眼底染着些许趣味:“吃醋了?”
林棉犟头犟脑地辩解:“这不叫吃醋,何况我也没有吃醋的资格,这只能叫做……接受现实。”
“接受现实。”时凛低低念了一遍,黑眸望着她:“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?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