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棉诚恳的点点头:“有人经过,空间小,腿还酸。”
她说的都是实话。
只不过以前他没听进去罢了。
时凛沉默了下,“吧嗒”一声解开了她的安全带,从她身上起来。
“那今天放你一马,起来,回家。”
林棉:“?”
“家里床大。”
“……”
十分钟后,林棉气喘吁吁地被按在了大床上。
时凛精力旺盛得很,不嫌累。
林棉被翻来覆去的折腾,像一只脱水的鱼。
他有意要跟她玩,久久不愿意结束,且一次比一次过分。
林棉最终撑不住,攀着他的手臂嘤嘤求饶。
“求我
时凛居高临下,微垂着眼眸,看上去克制平静。
只是眼底的私欲展示着他此刻有多么恶劣。
林棉脸颊绯红,嗓音格外软绵:“时先生,你最好了……”
“叫
“时哥?”
林棉脑袋嗡嗡地乱喊,只觉得整个身体都不是她的了。
时凛很受用,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她的手腕,与她十指相扣。
“说,你爱我吗?”
林棉仰着脖子,看着他黑如深潭的眼眸,心脏一阵阵的跳动。
“爱。”她蜷着手指,嗓音颤抖着:“我爱你。”
“一辈子都不许离开我。”
“好,不离开。”
“不骗我?”
“不骗。”
林棉受不住了,哼哼唧唧道:
最后的最后,林棉颤抖着僵硬。
整张脸都埋在了时凛的怀里……
*
老旧的家属院。
职工家属楼只零星的亮着几盏灯。
裴宿掏出钥匙,动作娴熟的打开门,进了客厅,一眼就看到书房里还亮着灯。
他漫不经心的在玄关处换了鞋,不耐烦地踹开书房门。
“大半夜的,找我回来到底什么事?”